杨子瞻

花毅,沈马,维灵,关注不亏

我们还是我们(九)

  杨小花第一人称视角。

  

  我没想到30年后自己会变成这样,眼睛无神,行动迟缓,脸上爬满了年轮,手抖的不成样子,更是连记忆也留不住,上一秒还和他谈天说地,下一秒就忘了他是谁。我的世界突然变得很小,没有朋友,没有丈夫,甚至没有孩子,只有那一段潦草的,不管不顾的,肆意妄为的青春,有发神经组合,酷火组合,还有凤凰传奇。

  好像,无论是哪一段记忆,都绕不开两个关键词

  一个是草原,一个是曾毅。

  商量了一下,我们俩一致决定把她安置在工作室,那几年年轻气盛,两个人,一个赛一个的不要命,睡排练室的地板也是常事。后来有了这个条件,工作室就多了两间房,两张床,一样是对门,倒有了当年在深圳那种感觉

  朝夕相对。

  他我回家去取用过的被套,旧的荞麦枕头,虽然不知道为什么,但还是那么做

  床是休息室的床,她的洗漱用品,品牌样式颜色,都和我手上用的一模一样。

  “认生床,娇贵。”一时间我不知道他是在说谁,是她,还是初到深圳的杨魏玲花。

  “破费了,难得一见啊,老曾。”我承认,我是故意的

  其实他很慷慨,只是对自己比较抠门。高配版iPhone7,在当时抵得上普通人一个月的工资。我当时看着心痒痒,但又看了看旁边的价格,还是决定等风头过去再买。没想到,他不仅买了,在自己手上还没捂热,转手就给了我。平时也就罢了,可是那几年,他明明过的很艰难——刚还完债,手上哪里有什么余钱呢?

  “我住你对门,知道吧!晚上有事叫我。”

  我下意识的应答,才发现他不是和我说话。

  她乖巧的站在他身后,让我不禁想起,在金色时代惹客人不高兴,或是碰上了几条地头蛇,第一时间跑到后台,躲在他身后的杨魏玲花。

  我以为我已经长大了,我以为那些记忆已经离我远去,其实,是我自己把它们藏了起来,为了不想起它们,我经常在媒体面前随心所欲的篡改。

  可我不曾想到, 它们会自己跑出来,在我的心上激起一朵一朵的浪花,来提醒我

  我曾把青春都翻涌成他。

  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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